芷蔓不同寻常的反应，让陆朝朝大感惊讶。
“怎么了，芷蔓？”
芷蔓飞快地看了林知澈一眼，然后拉了拉陆朝朝的衣摆，示意她靠过来一些。
陆朝朝顺从地靠过去，小丫头就跟她咬起了耳朵。
“朝朝姐，我怕说了，阿澈哥哥会生气，我只告诉一个人，不能告诉别人。”
“嗯嗯，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得到了陆朝朝的保证，芷蔓却并不放松，声音压得更低了。
“阿澈哥哥，好像我爸爸……”
陆朝朝一愣，十七岁的少年被九岁的孩子比作了“爸爸”，听着有点好笑，但她一点都笑不出来，只觉得双眼发酸。
看着芷蔓脸上并无伤心之意，而是还在不时地窥视着林知澈，陆朝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微笑着想要开口，忽然划过一个念头。
“芷蔓，爸爸和妈妈好像是一个姓吧？”
芷蔓下意识地点头，“嗯。”
陆朝朝就有些丧气，原来她当初看的资料是没有错的。
芷蔓却摇起了头，“不对不对，我妈妈是招婿的，我爸爸是跟着我妈妈姓的。”
陆朝朝瞪大眼，芷蔓的档案上根本没体现这些，所以从未想过是这样的情况。
她只觉得，似乎有什么秘密松开了一角。
林知澈也意识到不对劲，终于把目光落在了芷蔓身上。
陆朝朝轻轻地问道，“芷蔓，那知道，爸爸原来姓什么吗？”
芷蔓点了点头。
“奶奶一直跟我说，爸爸带着妈妈回到了天上，我每次想他们的时候，就会抬头找他们。”
陆朝朝的呼吸都停住了。
“我爸爸原来姓云，云朵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