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俊美昳丽的少年,明明脸上的神情是那般的委屈,但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嚣张,那么的不服输,就像是用张牙舞爪来掩饰内心脆弱的小兽,说不出的凶萌可爱,孟韩只是看着,心里就莫名软的一塌糊涂。

    有些想要抚摸他的发顶,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抱一抱他,亲……

    啪!孟韩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涟涟被警察带走了,他过来,是想质问白宴为什么这么做,想让白宴亲口承认诬陷了涟涟!又怎么能生出这样的旖旎心思?

    孟韩,你醒醒,别被白宴迷惑了!他可是伤害了涟涟的人啊!

    系统:宿主!友情提醒你,孟韩就在附近。

    白宴哦了声,反手就打开了扬声器。

    下一秒,白父气急败坏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逆子!怎么跟父母说话呢!是我和你母亲生了你,如果没有我们,你根本就不可能来到这个世界上!做人连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白宴抠了抠耳朵:“嗯,我的良心的确被一只瞎眼狗给伤害过。”

    “你!你还有胆回嘴?”白父简直快被气的心肌梗塞:“当初,我和文君生下的怎么偏偏是你?要是涟涟该多好?!”

    白宴笑了:“你难道到现在还看不出白涟的险恶用心?怪不得白氏在你手里走了下坡路。”

    白父一噎,蓦的反应过来这个逆子是在骂自己蠢?!

    “什么险恶用心?依老子看,最恶毒的就是你!把我们一家搅的是不得安宁!”

    “喂喂,你要搞搞清楚。”白宴的唇边扬起讥诮的笑:“白涟和你们可不是一家,他原本的长相与你们是一点都不像。”

    “那又如何?”白父在电话那头吹胡子瞪眼。

    白宴啧啧两声,不禁摇头叹息:“一个外人,居心叵测的整容成我的模样,十五岁生日前更是有意的向我索要那块玉石,之后又在护身符里加料,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置我于死地,这一连串的操作,目的十分明显,就是要夺取豪门的身份。可这个目的的前提是什么,你想过没有?”

    “什么?”白父实在不知这个逆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呵,这个目的的前提是,他必须知道我是白氏遗失在外的孩子,可是他从哪个渠道知道的呢?他的背后是不是站着什么人来给他指点这一切呢?他费尽心思做下这一切,是不是想要夺取白氏的家产呢?毕竟,他跟我可不一样,我有本事分分钟挣到千万,还真不稀罕你那点家产。”

    白父原想放声大吼:放你娘的臭狗屁!老子一个字都不会信!

    但“夺取家产”四字,到底还是让他心生疑虑。

    就如白宴所说,白涟就算再得他们欢喜,也毕竟是个“外人”。没有真正的血缘牵绊,更何况白涟若真如白宴所说,几年前就搞出了这些动作,那目的还真是有些叫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