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落了一地,发出“哒哒”的响声,落在岚奚耳中,宛若催命的序曲。

    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害怕的瑟瑟发抖,不住的发出哀嚎与哭求:“放了我,你们找错人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但他的害怕与求饶,却更加刺激了那些人。

    岚奚起初还能哆嗦着说出一两句,后来连只言片语都说不出来了。

    就只能被动的承受可怕的折磨。

    而相较此时此刻的折磨,更让岚奚觉得恐惧的是,不知何时会到来的记者。

    他记得白涟的经纪人说过,按照白涟的计划,是要将白宴引到这个房间,由记者拍下照片录下视频后,再发到各大网站上,让全网看看白宴的真实面目是多么的放荡丑陋。

    对此,岚奚是乐见其成的,甚至还助纣为虐的买了最烈性的春·药,买通侍者下到白宴的酒里,但当遭受这事的人变成了他,那么一切就变成了最可怕的地狱。

    而这个地狱,将会让他身败名裂,让他出道的梦想彻底破碎!

    他想要挣扎,但怎么能抵抗那么多男人的围击?

    岚奚现在只能暗中祈祷,希望那些记者晚些来,希望这些男人能早些结束,希望这场可怕的噩梦结束后,他还没有昏厥,还能保留清醒的意识,还能有力气走出这间房间。

    希望他不会被记者拍到……

    如果!

    如果他能顺利的度过这场灭顶的危机,他不会让白宴好过。

    白宴……白宴……

    岚奚满怀仇恨的默念着白宴的名字,忽然意识到:不对,那杯酒,他可是亲眼看见白宴入了口的,就算吐出来,也不可能完全没有残留,那下在酒里的药,是他买的,他最清楚不过,其药性之烈,哪怕只沾了一点点,都绝对会浑身燥热,染上情·欲。

    或许,白宴此刻正在其他的地方,遭遇这样的事,有可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就丑态毕露。

    这样一想的岚奚,霎时心理平衡了很多。

    他一定要撑下去,只要他撑下去,而记者没来,那就有希望。

    慢慢的放松身体,停止了抵抗,他得想方设法保存体力,还有维持大脑的清醒。

    但他没想到的是,那些男人嫌他不够热情,竟然拿出助兴的酒,强行灌入他的口中。

    冰冷的酒水流经喉咙,带来辛辣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