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特别想看见我感激涕零的样子，我……”
时然愤怒的声音戛然而止，鹿驰把它抱在臂弯里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
“然然，乖啊”
“然然，是我不对”
……
时然无声的哭了，天知道他怎么那么怕鹿驰死。就算死不了，他也心疼。走了一个苏潮之，难道还要让鹿驰抛下他吗？
“鹿驰”
时然闷着声含着鹿驰的名字，鼻子还有点堵声音听起来哼哼唧唧的
“嗯？”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鹿驰扶上时然后脑勺的手僵硬了起来，时然感受到鹿驰的僵硬却还是自顾自的说
“我从第一天你约我吃饭，我就知道你的意思。我不是傻子，喝酒也不会断片”时然顿了一顿
“我记得你问我是不是单身，也记得你那时候照顾我的细节，虽然，虽然我们加上这一次才见过第三面，但我已经认出你来了”
鹿驰颤着唇，一时说不出话像等待最终的审判
“你是苏潮之吧”
时然所说不是疑问句，而是一句陈述句。
房间里静的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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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片子呀？”
“前几天和你说过的，忘了？”
“《秋山》？”
“嗯”鹿驰开了一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也给时然动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