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是指数字对象唯一标识符。”
纪樊星解释完之后把人推出自己房间：“睡了睡了，晚安晚安。”
“哎——”方启明在门外问，“什么什么标识符？？”
纪樊星在门里喊：“问——度——娘！”
什么什么标识符他也不是很懂，他去洗了个澡，出来后路过客厅时，瞥见桌上那跟梁颂签的总裁合同。
看到合同，他脑中冒出了一个问题——
我这是在干什么？
合同是怎么回事？
这还真是一个相当严肃的问题。
纪樊星去倒了杯水，回到沙发边坐下，然后拿起合同翻了翻。十几页纸，密密麻麻全是字，看着就头疼，虽然白天律师已经给他捋过一遍了，但此刻，深夜里，他独自看这份合同，竟感到一丝迷茫。
——我为什么要做总裁？
——我做了总裁之后呢？
他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认真思考这件事。
半小时后助理向葵提醒他，明天要去参加知名二次元弹幕网咕力咕力举办的穿书轻创作大赛的开幕直播活动，让他早点休息，他便放下了合同，上咕力咕力搜了下自己。
果不其然，他当初唱歌车祸的视频被鬼畜了一万遍。
想想那一天发生的事，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纪樊星自己看了那些视频都觉得好笑。
这可不行啊。
考虑到咕力咕力在年轻人中影响很深广，他想了想决定做一点小准备。
他连夜创作了一首短小的《咕咕咕》，打算送给咕站。要是有机会在直播中唱，趁机圈波粉就更好了。要知道路人缘还是很重要的。这次若是能在咕站刷波好感，对他来说是大好事。
《咕咕咕》倒是很简单，不用写歌词，全程“咕”就完事了。他写了比较轻快简单，又有些魔性的旋律，然后简单做了个小样儿就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纪樊星醒来后看到方启明给他发了十几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