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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有时候想想,又觉得自己真TMD骂脏话的忍辱负重啊,都能那么平静且接受丁曦月在那边的虚假表演,甚至有时候,还能配合着。

    人家说,在染房里待久了,要能不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或许的确如此吧,但愿,当她走出“染房”以后,还可以找到从前单纯真诚的自己吧。

    正牛排、大餐、红酒,各种高大上的欢送中,陆小北突然接了一个电话,接完,就有点不淡定了。

    “那个,丁丁,我…我有朋友来接我回城……特别来的,我可能得提前离开了……”她特别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也是不想跟丁曦月玩那些暗的。

    丁曦月听着,立马一脸失兴。

    她本来还准备了各种节目,要让这些个小演员们都知道知道,她丁曦月到底有那么亲切可爱——可那丫的居然要不配合了,能高兴吗——

    “已经到酒店了……”陆小北又加了句。

    既然戏都演到这地步了,丁曦月也是肯定不可能直接黑脸的,她温和着开口说:“什么朋友啊,让他上来吧,那么大老远的,吃点东西,等我们结束了,你们再走也可以啊。”

    这真是温暖到家了呀!

    陆小北极度怀疑,丁曦月这是借机磨炼演技呢吧。

    她才是真正的忍辱负重吧!

    “他…那个…他可能不太方便……”陆小北代替来的人拒绝了。

    想都别想,问都不问,就直接给拒绝了!

    不能爆,要忍住,要温和,要有爱!

    丁曦月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

    “什么朋友啊,不方便?不会是男朋友吧?”有人打趣说。

    “没有…就是…一个朋友……”陆小北否认的也很迅速。

    大概连朋友都还算不上。

    又是有人来接?

    丁曦月怎么感觉那么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