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洛城从椅子上起身,将曹贵修推推搡嗓地让他坐在床铺上,而他单膝跪在曹贵修一侧的大腿旁,开始认真地亲吻起他的双唇。

    曹贵修也没有停下的意愿,反而还真有归附清醒的趋势。他伸手抱住杜洛城的腰,让他能再更贴近自己一些,他们的唇舌在口腔内缠斗着,曹贵修的鼻梁已经快被杜洛城歪斜的眼镜给磨去层皮,他拉开了些距离,然後伸手去摘下那副眼镜,毫不客气地丢到一旁。

    或许是这样的举动有些惹恼了杜洛城,杜洛城往他的脖子上咬了重重一口,曹贵修的喉头瞬间发出一声闷哼,然後他听到了对方浅浅地笑声,再来是复仇成功後的调侃:「这样总该醒了吧?」

    那一刻,浑身的血Ye涌到了脑中,曹贵修紧紧环住杜洛城的腰,打直了将他抱起,杜洛城的双腿在空气中胡乱地踢着,过没多久便被曹贵修重重地摔在了床上。他还没来得及惊呼,就已经被曹贵修铺天盖地的、悠长的吻压得喘不过气。

    曹贵修解开了杜洛城上衣的前两颗扣子,将头埋进他的肩窝,用唇在上头留下一个个紫红sE的印记。强烈感受到身上人带有侵略与占有意味的举动,杜洛城的脸已经烫得彷佛要滴出血了,但他仍将双手搭在曹贵修的後颈,感受脖子传来的阵阵痒意与对方偶尔用牙齿啃咬的痛楚。

    曹贵修的手继续解着扣子,然後一把扯开杜洛城的衣服,肌肤尽数曝露在空气中,他不免感受到凉意,浑身打了个哆嗦。「嘶??」

    杜洛城只能从曹贵修身上汲取温暖,也正好他抚下了身,温和的鼻息打在杜洛城的x膛上。恍惚间,彷佛回到过去在北平的那段时间,深夜的巷子内与街道向晚的那些时刻,当他需要个人时,曹贵修总刚好出现,彷佛这一切都是命定的。

    想到这,他不由得咧起嘴角,笑意随着鼻息吐出。曹贵修抬头,见到他这一副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与冷冽的空气中,却被衬得如此温暖。他确信那笑容含有自己,心弦的拨动更加强烈,彷佛子弹飞出的後座力般,一下下地打在心窝处。

    「我可太喜欢你了。」曹贵修伸手,用指腹磨蹭着杜洛城的嘴角,富有深情地道。

    「嗯,我也是。」杜洛城要笑开了嘴,r0u散了曹贵修头顶的发,手指在里头穿梭着,然後往下轻轻捏着他的後颈,好像在逗一只家犬般宠溺。「我们可别再说离就离了啊。」

    忽然,像是被触电般,曹贵修停下了手边的动作,转而倒向床的一边,和杜洛城并排躺在一块儿。察觉到不对劲,杜洛城撑起了身子,仔细地端详着曹贵修的脸,问道:「怎麽了?」

    曹贵修深呼x1,恨不得将空气都x1进腔内,待头脑冷静下来後,他下定决心直言道:「可你不能久留。」说完,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一阵悲哀。

    想不到,几乎是话音刚落的瞬间,一个笑声从曹贵修顶上爆开,「哈哈、哈哈哈??」

    他顺着声音望过去,竟是杜洛城在笑,额前的碎发随着他笑声的频率前後晃动着,一双眼睛眯起,在灯光打下的Y影中显得明亮鲜活。「我开个玩笑,你别当真。你还得记得,当时我还让你直接把我带回北平,没想着现在你又得赶我走。」

    曹贵修一时也想起这碴,盯着杜洛城的眼神愈发不对劲,他竟感到有点羞恼了,抓住杜洛城撑在床铺上的手便往下一扯,杜洛城随之倒在他怀中,嘴里尽是哼笑。

    「看你这酒醒得也差不多了,那就别扰我为戏本子做结啦。」杜洛城嘴上是如此说着,可依然枕在曹贵修x前,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但曹贵修仍是急了,低下头并抬起他的下巴便是啃在唇r0U上,迫不及待地T1aN拭着。

    「曹大公子别急,杜某这就给你舒坦。」或许是鲜少见到曹贵修如此失态的样貌,杜洛城觉得十分有趣,话语间也变得戏谑,他推了曹贵修的x口一把,决定主导这麽一回。

    杜洛城低下身去解曹贵修的K头,微微起了反应的X器变迫不及待地从布料里挣脱,他伸出平时握笔的手去握住了柱身,笔杆的冰凉还未散透,贴在敏感的肌肤上让曹贵修不禁从喉头间发出一阵长长地叹息,喉结上下滑动着,让杜洛城看在眼底也是直冒着火。

    他的手上下撸动了下,手里的东西竟直接粗大了一圈,曹贵修猛地抓住他的手,引导着他继续动作,但杜洛城所要的不只这些,他挣脱着松开了手,为自己调整了一个舒坦且方便的姿势,便张开嘴将那物件含入口中。曹贵修起初惊得扶着他的脸要迫他抬头,但没想着杜洛城伸出了舌头,在顶端的出口滑动着,就使他变得动情而难以拒绝,也就顺着这势享受着,久而久之更是得了几分得意,没想着那个气X高的主还愿意帮自己做这活。

    原本扶在对方脸颊旁的双手也渐渐滑到了头部,手指穿梭在他黑sE的发丝间,又偶尔抚到後颈,似是鼓励他继续。而杜洛城虽因口中的巨物有些喘不过气,可听到曹贵修嘴里似有若无的低沉喘息,耳根子就像燃烧般地发烫着,他用舌头尽力讨好对方,蹭过上头每一道突起的经脉,手又开始握住了那柱身,同时上下撸动着。

    那东西握在手中就跟个巨大的钢笔似,十分坚y,可那超越正常T温的温度却仍在提醒他,这是一个男人的X器。不,不只这样,这是曹贵修的X器,在过去、甚至到昨日都进入了自己T内的玩意儿,那个使他第一次感受到鱼水之欢的物件,是他Ai人身T的一部分。

    不知是否因为微微地缺氧,他脑里晕乎地想着。他将嘴中的X器吐出来,然後两片唇瓣从根部一路亲吻着,然後到了顶端後,再伸出舌头耐心地挑弄着。他抬眼看了曹贵修,那男人一双锐利的双眼此时化作一滩名为慾望的汪水,嘴唇微启,似乎正在念叨着什麽,亦或是难以自处地SHeNY1N喘息。